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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個陪伴我度過夜晚的就是一框淚水

吸到不能在吸的鼻涕

 

半夜,分針時針走的分外明顯。

但對我來說都沒有意義

 

那些青春少年少女把夢織的那麼美

那麼的天花亂墜

他們真的可以實現嗎?

可以活得比這些夢還久嗎?

 

我曾經也作夢

夢裡

整片粉紅色染成的海

是一片片又一片片的花瓣

從中

站起一個男孩的臉。

當我要看清楚他時

 

當我要看清楚他時

這片用愛填滿的海

從中剖開

站在中間的是

那個相隔甚遠的馬路

那個阻隔著我們的大馬路

 

不知從何時開始

也許是從規律的工地運作聲開始

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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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鬧鐘響前

我就睜開眼睛

開始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

再度闔上雙眼時

我幾乎不知道今天又是怎麼過來的

 

每天對我來說

都是蕭條的末日

大家都只關心自己的末日

瘋狂又荒謬的末日

 

我不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

 

一大清早

我渴望聽到公雞那吵雜尖銳的啼叫聲

而不是

一個醉醺醺的老頭

氣急敗壞的

衝進我的房間

將我的頭髮扯住

用力地拉向客廳

毫無由於的擲向地板

開口就是

「把你那還有的錢都給我!快點!」

「沒有了。」看都沒有看,我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地板上。

我無法看他,我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心情看著眼前這個把我當作提款機看待的……..父親。

提錢的方式,粗糙又惡質。

「妳這個賤貨,我生妳就應該白花花的讓妳吃我啃我囉?叫你拿點錢出來,妳就擺那什麼臉給我看!」

「生我的,早就躺進墳墓裡快活去了。」

 

又是一個巴掌

 

每天上演這樣的情節,就像那智障的八點檔連續劇一樣。

 

了無新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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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土星朵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