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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，我也並不是真的那麼愛喝牛奶
但他丟著
我也就這樣接受著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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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我們這裡到學校
要坐大約三十分鐘的公車
不知道從何時開始
我總是提早一個站下車
我不想和他一起進入校園
所有的青春電影都告訴我
跟長相好的男生走在一起準沒好事
也許是在電影情節裡看過相似的畫面
又或者自己早就吃過苦頭
有時候
我常常把夢境和過去的畫面交織重疊
時常分不清
那個曾經對我微笑過的父親早就躺在那發出腥臭的味道
除了酒還有嘔吐的味道
就像是把胃翻過來
吐了再吐的味道
甚至偶爾有血的味道
也許是被那些追討賭債的人打了吧
他就攤在那裏
像是一條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死魚
我時常想
要是他就這樣死了也好
也好
或許我還會記得他曾經將我高高捧在手心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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